好气道:“田文,你既没有证据证明杀你父亲的人就是皇甫岐,为何还要几次三番打扰本大人清闲?我告诉你,你若是再胆敢在外面给我胡说,诽谤本官与皇甫公子,别怪本官将你抓入大牢,若是是抬举,便还是快快安葬你父亲去吧!”
田文只是在堂下抽噎,口中喃喃道:“是我亲眼看见父亲被皇甫岐那个恶霸打死,这还能有假?吴大人既然不能公断我父亲的案子,那是否能帮我将那被皇甫岐掳走的姐姐救回?”
“哎呀,好你个田文,你竟敢说本大人不公正!来人,拖下去杖击五十!”就见吴大力自椅子上跳起,将那惊堂甩在了田文的身上。
这杖刑就是大板,一听要打五十大板,田文当即吓得魂飞魄散。但身负惊天冤案,自己又如何能委曲求全,像狗一样跪地乞饶?
这边田文被拖下堂去施行杖刑,早有衙役将地上的惊堂捡回来,乖乖放在吴大力桌前。
吴大力扫视了一眼堂下,见慕云澄趴在地上,至今昏迷不醒。
但见吴大力一扬手,旁边衙役会意,打来一桶凉水,顺着慕云澄的头一股脑浇下,只见他一个激灵,蓦地自地上爬起,惊魂未定的看向四周。
吴大力手中惊堂猛地一拍,大声喝道:“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