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鬼去吧!此刻杀了慕云澄,比什么都重要。”
慕云澄被从囚车中放了出来,可他与别人不同,手上脚上又被重新拷上了铁镣。
“这小子身上秘密太多,若不如此,我怕他暗中解开封印,从这里逃出去。”玄流如此解释道。
“哼,多此一举。他若想跑,在大殿之中又有谁能拦住?”身侧不远的百里一冷哼一声,只觉玄流此人卑鄙阴险,却是不屑再看他一眼。
慕云澄站在角斗场中间,无奈苦笑。他身上铁镣足有百十斤重,此刻能站直身体已属不易,更别说与野兽搏斗了。一旦那笼中的猛兽被放出来,自己必死无疑。
他回头看了一眼莫弈月与羿霄所在的方向,深呼吸一口气,竟仿佛如释重负。
莫弈月此刻何尝不是心如刀绞,慕云澄虽然装作很轻松,仿佛这一天是他期盼已久的,他肩上的重任终于可以卸下了。但从他的眼神中,莫弈月又分明看到了无助与遗憾。他还这么年轻,为什么上天要选择他来承受这一切。偏偏他向往自由,也有值得珍惜的父亲、叔叔、爷爷、朋友以及爱人。这若不是一种残忍,便是整个大荒的悲哀。
他用手死命的砸着面前的木笼,任尖利的木刺扎进他的手背与掌心仍旧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