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问道:“为什么一定要用冰呢?”
是啊,为什么要用冰呢?冷梆梆的,而且光是在夏天保持冰屋不化,就要费好大一番功夫。
“就像这只猫为什么叫做沨滢一样。”男人没有直接回答,他伸手递给那猫一条巴掌长的鲜鱼,白猫双爪一并抓住,叼着鱼头跳出葛生怀中。“就像她不要我们帮忙一样,就像她不吃鱼一样,道理很简单,只是说出来就没意思了。”
这个金发的护卫者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看着小九抹去冰砖上的冰碴,一点点让它光滑平整如鲤鱼细密的鳞片,然后再分毫不差地堆叠在那一堵已经颇具规模的墙胚上,让流水在冰缝中冻结,乃至最后牢固如同一体。
这明明不是眼前这位不过十岁的小女孩应该会做的事情,但是小九做得一丝不苟,与其说是劳动,倒不如认为这是一种仪式。
一个只能由她独自一人完成的仪式。
葛生看着小九沉默地用她细嫩光滑的小手搬起沉重冰冷的砖块,仔细比着堆上去,由于冰墙渐高,小九的动作越来越吃力,光洁的额头上可以看到细密的汗珠沁出。
“为什么她会在这里?”葛生迟疑着,最后问出了自己想问但是没有得到答案的问题。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