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婚嫁姻娶。”
    “试问世间有几人愿意三年终岁守在父母灵前,住在这样寒冷古旧的冰室之内,只为一尽孝道,原本便是强人所能极尽折磨之能事,所以被人刻意遗忘也是必然。”
    “但是就有这个傻瓜,想独自做这件吃力又不讨好的事情。”
    葛生在这时才明白,为什么安柠留她吃饭的时候,居然只做了最简单的青菜豆腐。
    原来她早就知道小九在做什么,所以默默在礼节的范围之内为她做出了最美味的食物。
    葛生咬住嘴唇:“她家难道只有她一个孩子?就算真有人该这样做,也应当是长子。”
    而不是这样一个甚至说比他自己还要小的女孩来承担这样残酷的礼法。
    “是也非也。”男人看白猫已经将那尾鱼吃得只剩几片鱼骨,摇摇头又扔过去一尾,脸上满是痛惜。
    然后他回头又看了眼依旧在那里搭建冰舍的小九,说道:“她的家中并未有过这样的筹备,或者说,那一场葬礼根本与这个女孩无关。”
    “半年前,许多人都看到那束在兰蓝升起的光芒,他们从那道光中看出了许多东西,但是最终却都保持了沉默。”
    “在半年前的那个夜晚,有个女孩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