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跑到哪儿去了?”
诚然,此刻端坐在解说席上的女子,黑发玄瞳,秀美绝伦。一束笔直黑亮的马尾如同利剑一般垂在脑后,如此英姿飒爽的妹子,全天下除了社长大人别无分号了吧。
“在理论上。”周晹叹了口气。“假如你能够在几个呼吸内解决自己的对手。”
“然后再用几个呼吸来到别人的赛场。”
“再假如你已经申请过了解说的资格。”
“同时你又和担任这个项目原解说的人认识。”
周晹一个一个说出理论上的条件:“那么,社长大人出现在那里完全是可以接受的事情。”
事实上,在离男子自由技击场地不过五十丈的女子武技探研预赛场上,那个熟悉的女声促狭地回响在会场。
“我知道在这里的许多男同学都是为了观赏社长大人的比赛,但是我们美丽尊贵的社长大人却如此不给面子地秒杀对手,然后匆忙离去。”
“其中隐情,欲知后世者,请移步男子自由技击场地。”
然后北栾在解说席上眯眼微笑道:“主席社长相爱想杀什么的,一向都是最萌的对吧。”
“即使是北栾我,也很难抑制住自己旺盛的好奇心和求知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