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把握。”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紫泉沉吟:“这座枫叶谷并不是城主的私产,而是属于许许多多的药农所有,你即使真的能够封闭掉那道裂缝,依旧无法带来太多的利益。”
棘纸衣点头,然后摇头:“无法给我带来许多,却可以给我的人民带来许多。”
这个少女,安静而确定地使用了我的人民这样的字眼。
“这是我的父亲想做但是做不到的事情,这也是我想做并且终于能做的事情。”
“这是我的人民希望看到但是无力去改变的事情,这也是我曾经期许但是一直以为与我无关的事情。”
“那些惨死在这里的无辜药农,当时的我并不知晓他们的模样和经历,之后流徙在街头的孤儿寡母,我只是轻蔑而厌恶地称呼她们为贱民,无力改变自己的现状,只能祈求他人帮助的弱者。”
棘纸衣不带一点情绪地讲述这些,她不过是十七八岁的少女,可是现实让她坐在了一个原本不该她做到的位置上,所以她被迫成长到以前的自己仰望不到的地步。
“直到当我成为这样的弱者,我才明白那种不甘心的程度到底有多么的刻骨。”
“直到我站在他们所祈求者的位置,才明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