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可是在那之前,我们还是要活下去的。
我清晰地感觉自己越来越虚弱,虚弱到连行走都感到艰难,脚踝早已浮肿,可是还要支撑着出去希望可以找一根干燥的柴火,或者一两只残留在雪中的兽类尸体,虽然每次出去都空手而归,但是我依然选择出去。
我不敢面对枫儿绝望的眼神,也不敢直面必死的未来。
但是最害怕的,则是害怕面对自己的**。
我很饿,我很想吃东西。
山洞里还有一小份存粮,但是那都是枫儿的,而不是我的。
但是。
枫儿是我的。
为什么,我不能吃掉枫儿呢?
每当我注视着在床上熟睡的弟弟,都会情不自禁地浮起这样的幻想。
我幻想枫儿是我喂养的猪猡,肥肥胖胖,鲜美可口。
洞里还有现成的篝火,无论是烧烤还是取雪水来烹煮,一定都非常美味。
虽然没有盐巴和大料,可是找一些酸涩的干果一起煮来,加两块岩盐,一定可以去除腥味,鲜美而丰腴,必然是我今生吃过最美味的东西。
如果吃不完,剩下的还可以熏成腊肉,挂在山洞的高处,每到饥饿的时候,便可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