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用什么术法来让我保持这种状态,但必然是极为艰深的死灵法术,我失去了我维持机能的全部系统,但我依然凭借着一个颅脑活着,虽然无法做任何其他的事情。
时间就这样推移,我能够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头颅正在慢慢地风干,也便是逐渐地失去水分,我不知道这种状态下罗德里格斯的术法能够让我维持多久,所以我想要等待它的极限。
到了那个极限,大概我就可以死去了吧。
记忆中那个温和清秀不苟言笑的师傅,与此时平静淡漠将我以这样方式悬置的罗德里格斯。
两个影像在我的脑海中不断地起伏,重叠,然后分开。
最后我屈服了。
在罗德里格斯将我悬挂到第二十九天的时候,我终于开口叫住了他。
那并不算作叫住,我的嘴唇已经因为失水紧紧粘结在一起,脂肪已经消耗殆尽,所以干瘪的皮肤皱缩得像是颅骨上的一层死皮,拼尽全力也只能发出如蚊鸣一般的轻声呻吟。
但是我知道,罗德里格斯他听得到。
他确实听到了。
他在大厅中二十九天来第一次抬起头望向我。
我拼尽全力说出我想说的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