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凯旋的笑容很纯净，像个孩子似的，那双流光溢彩的丹凤眼，在此时也是湛清如水，这让杜秋娟很困惑，看着痞痞的像个坏人，怎么能拥有这么干净的笑容？
李映雪也看到他的笑容了，和娘一样她也觉得不可思议，一直都很反感李凯旋，油腔滑调，看着吊儿郎当的很烦人。
可是这样的人，按理说都是心灵阴暗，目光里多算计或者像以前表现出那样的臭屁，怎么可能有如此纯净的目光？
“呃，新年快乐。”
杜秋娟下意识的回答一句，还将手中装着汽水的杯子对着李凯旋举了一下。
李凯旋端着酒杯，透过火锅冒起的热气，看到杜秋娟目光柔和的望着他，嘴边还挂着浅浅的笑意，那眼神和记忆中的女人重合在一起，喉结滑动了下，眼中水波流转，冲动的对杜秋娟说。
“伯母，我认你做干妈好不好？”
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急切，说完之后，一直看着杜秋娟，邪魅的丹凤眼里，竟然全是祈求？像是被抛弃的孩子，等着大人把他领回家。
杜秋娟有些不知所措，对李凯旋可以说很陌生，也有些怕，毕竟李凯旋给她的第一印象并不好，血淋淋的画面，到现在还让她害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