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
王海峰结过麦乳精,其实他想说,他们兄弟不需要这些,可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拿着麦乳精朝玉山的病房走去。
李映雪回头看了一眼病房,她没有再进去,而是去了206病房,这两天刘思文的伤口恢复的很好,已经能捂着肚子在走廊里溜达。
这点上李映雪觉得自己还是随她的,在现代她有病的时候,除非是爬不起来床了,不然就不愿意老躺着,有点精力就跑出去玩。
妈妈那时候就说她随她,够皮实,不娇气。
别人家都是穷养儿子娇养女,她家就没有娇养的时候,从小就被当小子训练。
“你怎么出来了?”
刚走到206病房门口,就看到刘思文开门出来,李映雪忙过去扶住她,声音里带着些埋怨。
“闷死了,隔壁床的一劲哼哼,我听的好闹心。”
刘思文苦着脸看着李映雪,之前的病人出院了,病房里又住进来一个,也是阑尾炎手术,麻药劲刚过,没有挺头,越哼哼声越大,疼极了还哭,呜呜的声音,把人折磨的想撞头。
李映雪往病房里看了一眼,对床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陪床的是她丈夫,那个男人不看着自己媳妇,一双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