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进去,只能站在病房外干着急。
“玉山,玉莲怎么样了?”
马山河被警卫员推过来,当看到儿子焦急的样子时,他的心都快承受不住,手抓着心口,紧张的问儿子。
“爸爸,没事,玉莲就是有些抽筋。”
马玉山此时并不确定,但是看到爸爸的惨状,又看到他抓着心口,哪里敢说的严重?只能先糊弄爸爸,至于妹妹这里有医生在。
“您快去包扎伤口吧!护士麻烦过来一下。”
马玉山用自己的身体挡住爸爸的目光,马山河是当师长的人,马玉山眼里的焦急根本就骗不了他,而且他这故意用身体挡住自己视线的做法,更是让他心里不安。
“玉山,你让开。”
他厉声命令,身上的威压朝着儿子披头盖下,作为战士的马玉山,对服从命令根本就是出于本能。
“是。”
他下意识的敬了军礼,老实的站在爸爸身边。
马山河透过重症病房的玻璃朝里面看,医生看起来很忙碌,那是不是代表玉莲的情况很不好?
护士跑过来帮他包扎伤口,马山河不耐的推开她:“不用。”
他的声音很冷厉,护士吓得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