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衍,她就高兴得睡不着觉,虽然她心里很清楚,陆衍并不高兴娶她,毕竟,所有人的以为是她在他酒里下了药。
他也这么想的。
所以这五年来,他一直对她冷眼相待,即使在床笫间,他也很粗怒。
时暮晚躺在很靠边的地方,身体蜷曲成虾米的形状,一动也不敢乱动,生怕一不下心就会碰到躺在旁边的那个男人。“过来一点。”
一个低沉的嗓音蓦然响起。
她顿时愣了一下,又往边上挪了挪,她又不傻,怎么可能过去!于是,时间一长,她就以这样防备的姿势睡着了。
或许是太困了,又或者是体内残留酒精的影响,时暮晚睡得很沉,并不知道在自己睡着之后,有一只胳膊从她颈脖穿过去。
翌日清晨,那些从层层叠叠的枝桠间穿过的光束,在地面投落一个个铜钱般大小的光晕,随着轻抚的微风轻轻地摇曳着。
空气中有淡淡的花香弥漫。
厚重的窗帘被拉得很严实,一丝光亮都都没有穿透进来。
赵满月睁开眼睛的那一刻,一张熟悉的脸庞映入她眼帘,她微敛眸色,娇软的唇瓣过去不易察觉的笑意,徐东篱?
下一秒,赵满月双手捂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