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时暮晚皱起眉。
她想起那天晚上，陆衍分明看到了那个男人，他也看到了陆衍，可是，他们在她面前，就好像根本不认识一样，似乎都不愿意承认对方。
陆衍点点头，又继续说道：“我跟他的关系并不好，尤其是大哥过世之后。”
时暮晚眼眸中一闪而逝的狐疑之色，她知道陆衍在陆家排行老三，也就是说，陆家还有老大和老二，可是，她在陆家生活了十年，从来都没有听人提起过，唯独有一次她好奇问福伯，福伯立刻警告她，让她最好别提起这两个称呼，在陆家这是禁忌。
她之后就真的没提起过，也没有问过陆衍，尽管心里一直都很好奇。
“对不起……”
陆衍微微一愣，旋即笑着问道：“怎么突然跟我说对不起？”
时暮晚无声地摇摇头，这两个人在在陆家是禁忌，而她突然提起，一定会触及他心里不愿意记起的过往，所以她才会觉得抱歉。
忽然又想起什么，陆衍不着痕迹地说道：“媳妇儿，这件事情你暂时得保密，千万不能在咱妈面前提起，一个字都不能提。”
时暮晚：……
她瞬间愣住，一双星眸瞪得大大的，狐疑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