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当然也不会给出成熟黄豆的价格,能让那里的人维持住不赔本已算是大恩了。
“大豆买来,我们自然得煮出来,青的豆子保存起来比较费劲,煮出的是高温杀菌,还有点盐。我们实在不愿意等水路,逆流速度慢,就用火车拉。
我们准备了一千口大锅,一锅能煮五十公斤,需要煮六百次,一刻钟一锅,另有别的锅正在往这边调,估计得煮上几天。
其实我现在更想煮的是人,而不是什么他娘的毛豆。我让你们来是告诉你们,以后有机会当地方官,把当地的情况调查清楚再去做事。至于当地的那些个跟此事有关的官员,等我们把毛豆煮完的。”
小贝咬着牙说,满脸的阴沉之色,让人一见便晓得,涉事的官员们要倒大霉了,三千吨的毛豆摆着,什么借口和理由都没用。
“小贝,你们把豆子买来煮熟就行了?”有年岁大的学子问。
“怎么可能,得冻起来,要不怎么不在楚州当地加工?京城的冬天来的早,可以减少后续的投入。选在西站是因为一公里之后的地方有个大坑,原来是个小湖,干涸了,用土去填不划算。
我们几个人商量商量,决定建一个底下的保温库,工程快要结束了,就在这几天,原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