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正开始教训起儿子,四十二岁的小崽子儿子。
“经济发展的最后,人们追求的已经不仅仅是吃糖,而是制作糖人的手艺,当糖不值钱的那一天,手艺才值钱,小贝,我说的对不?”
“赵伯伯好厉害,哥哥和姐姐说过,浮华眯眼的时候,人们才会更加珍惜心中的质朴,其实刚才我想说做几个模型,把糖放里,一吹直接在里面成型,后来想想,那样的话又如何体现手艺呢?大众的东西是制作成本低,加工速度快,使用方便,但不值钱。”
小贝腾出只手来竖大拇指称赞。
“嗯哼!”老村正咳嗽一声,用余光去瞟儿子。
“不是说越绚丽的东西越好么?”赵吾能不服气。
小贝拍拍身上的衣服,说道:“谁能给绚丽做定位?看我的衣服,衬子和外面是纯棉的,里面夹了鸭绒,干净、简洁、大方、舒适,这难道不是另一种形式上的绚丽?你当我家无法在衣服上做出各种花?
再看我脑袋,两个犄角揪揪,其他的头发披着,用淡黄色的头绳一扎,不好看吗?是不是比戴一脑袋各种金子和发光的石头顺眼?难道我家没有拳头大的珍珠?青山、绿水、蓝天,纯粹何尝不是绚丽?”
赵吾能仔细打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