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快速转两下,点头:“吃,有鲤子吗?我们最爱吃黄河鲤子,带着一丝土腥味,当初跟着哥哥姐姐去印度那里,吃着溪水中的鱼,很不习惯,尝不到土腥,少种家乡的感觉。”
小远等人跟着猛点头,表示赞同。
其实他们真不想吃,人家冰封之前抓的鱼,等着天再冷冷好卖大价钱的。但不吃不行,不仅仅要吃,还得作出非常迫切的样子,否则显得生分,只能看看村中需要什么,到时候给补上。
见小家伙们答应的痛快,村中的人高兴,掉转身形往回走,小贝抓住老村正一只手,蹦蹦跳跳的,边走边说话:“赵伯伯,咱村冬天凿冰捉鱼的人多不?”
“不多,凿冰是个力气活,离大的县城远,不是鲜活的运过去不值钱,像提前养的,若不是知道你们要来,早运到县城去了,在那边村里租几间房养,到时候再卖。”老村正很自然地回话。
小贝点下头:“哦,为什么不用炭火盆在水上漂着?”
“得翻山,你说炭火盆会不会翻?”
“会,赵伯伯,我突然想起个事儿,咱村有温度计是吧?”小贝又问。
“有,孵小鸡小鸭用的,你家送的,不孵小鸡时收上来我管着,孵的时候我一天转一遍,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