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下了,今年你那庄子少交一分税,少拿一分调,少出一个人干活,别怪本侯进宫去说。
明天,就是明天,自然有人到你那庄子去查看土地,若是比地契多了一些,你那庄子就是欺君,就是于朝廷律法不顾强占,哼,京城外郊,好大的能耐,上未曾置四民与高低,你这一个庄子就能定我大唐各地贵贱。”
李珣前面的话还好说,后面那一句帽子就扣大了,那意思是,皇上还没有说哪个地方的百姓高贵低劣,你一个京城外郊的庄子就替皇上说什么地方不好了。
这个罪名安上,可以灭族了,当今圣上一直是说爱护兄弟,邠州不好,那圣上为何把兄弟放到邠州?难道是让兄弟遭罪?穷山恶水啊,把兄弟扔这了。
“没,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我……。”这人自然知道说话的是谁,小侯爷啊,虽说这侯爷多了一些,可再小的侯爷,也算是皇家的脸面。
方才只顾着说话畅快了,没想到得罪了不能得罪的人,这话若是从皇侄的口中传上去,别说土地了,命都保不住,幸灾乐祸于干旱,替朝廷定各州上下,污圣上怠慢兄弟,一个庄子多少人够杀的?
这人已经不知道该什么说了,旁边这么多人听着,还有皇侄在一旁,罪是定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