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还没有睡,一直在那里看着册子。”
“好,快些回去,看看他什么时候睡,等他睡了就来告诉我们。”肖县丞吩咐了一句,把门关上,回到方才的地方盘腿坐好。
“不庸兄,如何了?”詹主薄没听到两个人的对话,这时问道。
“好,他还没睡呢,看样子真的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新人,看去吧,等着明天给他安排一些事情,看看他晚上还能不能看,最好是再送一些提神的药给他,到时候不用咱们再做别的,他就会累死。”
肖县丞阴阴的一笑,又把一个牛蹄筋夹起来扔进嘴里,使劲地嚼着,嚼了两下又气愤地说道:“没想到那金来楼也是他们家开的,以前到那地方吃饭,谁敢收钱,他们可好,一文钱也不少地收了。
我今天才知道,他们家的人衣服上全有一个稻苗一样的绣图,那稻苗也不知道是谁画的,难看死了,金来楼的伙计衣服上就有那样的稻苗,还有张忠的儿子和那个小女娃,衣服上同样有那么一个图。”
“是了,我也是今日才发现的,只是那图看起来不算太难看,挺有意思的,跟个人一样,还有眼睛呢,恩,不庸说难看就难看吧,那明天咱们就按照昨天想好的那么做?”
詹主薄本想夸一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