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会因一茶而做出这样的事情?何况皇上想喝,还能少了不成?”
“老尚书说的也是,那自然的书,是不是能给我了?我回去让人好好琢磨一番,说不定能做出更有用的东西。”刘知柔此时提起了书的事情。
“哦?李尚书难道就不等等吕侍郎了?说不定吕侍郎能把人给带回来。”老头故意一说。
“换成先前还行,现在是不可能了,张家竟然能够和王府搭上那么密切的关系,又怎么会怕一个侍郎?尤其是听人说,张忠手段了得,华原县刚刚到手,就把原来的人给收拾了,又是修路又是修山的,还有河也被您那外甥给修了。
有心找差错也不好找,就算找到了,只要不是造反,又能把他如何?张家献那方子的功劳还没找到借口封赏,大不了,就扯平了,但皇上心中却未必是能扯平,待吕侍郎回来,我好好劝说一番。”
刘知柔这时已经不对吕侍郎报什么希望了,上官下到地方,自然要摆出架子,京官和外放官员不可能一样,哪怕平时在朝中再和气的人,也会带上那么一点点的傲气,加上这个事情能立大功,天气还如此之差,就是发点脾气也很正常。
问题的关键在乎对方是什么人,张忠可以说是管着两个县,家财万贯,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