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了,从我们那里到这边,要走六天,也看不出能不能下雨,眼看到地方了,大雨下来,我不小心摔倒,腿上划了个大口子,脚也崴了,带来的皮毛和翠羽都淋到了,卖不出几个钱。
这汤钱先记着,哦,还有人参须子,恩,到时把这些东西卖了后,会把钱给你们,把那烧完的木头灰给我一些,我止止血,他们听不懂你们说什么,不用问他们了,这里要修码头了?”
这人的脸色苍白,说起话来有气无力,听他话中的意思是专门做为翻译而存在的。
其他六个人一切事情都听这个人的,这人对他们说了两句,便端起汤来大口地喝上了,女人给他们递饼也是接过就吃,一句话不说。
那边已经有人开始给这人弄木头灰了,这是最常用的方法,木头灰拿过来,这人把那皮裤子使劲一扯,一道一尺来长的大口子出现在了腿的外侧,还在汩汩地冒着血,旁边的地方被雨水冲的发白。
就在这人准备往上抹灰的时候,一个从二十多个棚子那里过来的张家内院的人大喊道:“等一下,别用那灰,我这有好东西。”
收伤的人手上动作一停,看着来人一边打量一边说道:“我可没有那么多钱给你,你这衣服上是稻苗?怎么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