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剩下最后一个地方,小腿被木头上的茬子给划出来的一道两寸长,几乎能看到骨头的伤口,沾了沾酒精,护卫对着男人说道:“这个是我自己的急救包,为了时刻保持清醒,里面没有麻药,你忍一忍,咬着它。”
说着话,护卫在一根木头上咔吧一声掰下来一片木头,塞到了男人的嘴边让其咬住,接着沾了酒精的棉花在那伤口上一蹭,男人就算是咬着木头也喊了一声,眼泪都留出来了。
“挺一挺就过去了,这点伤算什么?你是没看到有人自己把自己弄脱臼又自己凭借身体归位的人,那人脸上的表情都未曾变一下,在脱臼的时候还进行着攻击,擦点酒精怕什么,一会儿我要缝针了,再出声我把你当女人看,恩,女人你都不如。”
护卫听着这个人叫喊皱了下眉头,一边仔细地把脏东西擦出伤口,一边说道,他想起了小公子和小娘子与老头的那场短暂的战斗,小公子用出了脱拷术,小娘子铁板桥之后连接的那个身体转向一百八十度时手腕承受力量发出的声音。
再想想两个人在那样的时候还能继续攻击,那所要承受的痛苦该多大?结果两个人根本就没有任何的额外表情,稍微恢复一下就能露出笑容。
那个男人不知道护卫说的是谁,更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