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鹃看了眼北面,也就是京城所在的方向,问道:“去年河堤的事情到现在竟然也没有一个定论,究竟是谁,朝廷那里为什么就不说了?按李隆基的性格,那次事件无论是哪一个宗室的子弟都不可能轻饶,为什么就如石沉大海?”
“确实,到现在也没有动静,京城那边没有一个宗室的子弟被收拾,此事又不是我们经手,估计有点难办,你说会不会是某个周边的国家参与了进来,他们不想打草惊蛇。”
张小宝想了想说道。
王鹃点了下头“也有可能,换成我有机会也能这样干,用当地的资源来进行操作,对本国就没有太大的影响,如果每一个地区都能做到的话,那对目标国的伤害就非常大了,这种事情不是我们能管的,就算是真的,那也有人来忙。”
张小宝和王鹃考虑的确实不错,为了能够在舒州多呆上一年,春耕的时候就分出来人手在皖水河边建立了一个大型的科研基地,主要研究的方向放在了车床上面。
两个人没准备把车床研究成功,技术还远远达不到,这不过是一个理由,把车床给好好吹嘘一番,让人重视起来,给予更多的关注,从而让张忠留在舒州主持这项工作。
为了让人相信,张王两家出资五万贯开始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