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逢迎之语也就说不出口,屋子里一时之间静的有些凝重。
半晌过后,南十八才淡然说道:“东翁不在官属视事却来这里,可是有什么事情?”
杨感笑了笑,却是答非所问道:“先生来相府有三年了吧?可还住的习惯?”
南十八眼中幽光一闪,“南某无根落拓之人,才学鄙陋,能得枢相礼遇至此,还有什么可抱怨的?”
“南先生过谦了,以先生的才学,只是在府上任个幕僚实在是有些委屈了先生。。。。。。本来我想着先生在府上呆上些时候,结识一些在朝官员,就放出去为官,不然也可以走制举的路子,以你的才干,不用多久,必能一展所长的了。
但。。。。。。先生也该知道,如今。。。。。。。”
杨感说到这里,却是加重了语气,脸上也渐渐肃穆了起来,他身居高位日久,这一正经起来,威势立显,眼睛也锐利的如同刀子一般,就算是南十八平日狂放不忌惯了的,在他面前也觉得很是有些不自在了起来,身子更是微微挪动了几下。
但杨感看也没看他一眼,只是自顾自接着说道:“这些时日先生也该听说了的,金国和西夏犯边,我朝和金国本是世仇,到也不算什么,只是西夏和我朝已经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