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难测的朝臣都来找过他,言语间云山雾罩,他久在官场,哪里不明白这些人的心思,不过想试探他的意思罢了,弄得他心下更加烦乱,也知道身为首辅,又是杨家的掌事之人,这个旋涡就是不想跳也得跳的了,但事情赶在一起,也就无暇多想多看,南十八这么一说,他心里却是一阵的轻松,将询问的目光紧紧的罩在了南十八的身上。
南十八悠悠道:“看来,皇上是要废太子了。。。。。。。。”
“啊。。。。。。。”以杨感的城府,听到这句话也是脸色一白。
不待杨感询问,南十八已经站起身来在室内走了两圈,这才接着说道:“当今万岁是什么人?那是一等一的明君,已经在位二十余年,东翁啊,您真是身陷其中而被外务所迷,您也不想想,皇上初登帝位时立下太子为的是什么?还不是为了安抚折种两家吗?这些年种家就不说了,好不容易出了个兵部尚书,但却是个窝囊人,种从端克扣潼关守军粮饷的事情时间已经不短了吧?皇上在位那么多年,这么点子事情能瞒得过皇上?还用五皇子密折专奏,才骤然发作?种从端去尚书位,种家还有什么人堪大任的?前些日子我还在想,皇上是不是太过放纵了太子了?现在听您这么一说,事情就明白的多了,皇上只不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