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赵石到是想起一句古话,本是豪杰之身,奈何屈身奴仆。
但这都是别人的事儿,对于别人的事只要事不关己,赵石关心的向来很少,路虽然长了一些,走的也实在慢了一些,但以赵石的性子,忍耐并不是一件非常难的事。
在这个时候,赵石正穿着已经分不出颜色的号褂子,脸上也都是汗水和泥水的混合物,坐在围成一圈的第五队士卒的中间,他周围自然是五个伙长,再外围则是他现在的部下们了,而赵狗子和商延祖赫然正坐在赵石的旁边,两人年纪都已不轻,西秦军制却是十八入军,六十而退,两个人一个五十多岁,一个四十多,正是征召之列,这些时日来要不是旁边都是赵家村的同乡,互相还能帮衬些,估计这一路已经让两个人趴下了,但这个时候却也累得个臭死,一边捶着自己的腰杆儿,一边和旁边几个年轻的抱怨着什么,赵石则一手抚摸着别在腰间的横刀刀柄发着呆,这是前世养成的毛病,也就算是休息了,脑子中一边漫无边际的想着杂七杂八的东西,身体却是放松到了极点,也不和别人交谈什么,众人相处日久,也就知道了他这个习惯,这个队正虽是年纪不大,却整日的板着一张脸,旁的加入他这一队的人想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