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夕,不是最勇敢的么?连个家书都不敢写了?”
“谁说我不敢!”上官夕哼了一声,提笔蘸了墨汁,大大咧咧在纸上写道:“平安,拜师学艺中,勿挂!”
梁嫤瞟了她一眼,笑着摇了摇头。
上官夕气恼的放下笔,将写了字的纸团成团,在手里搓了几下,起身来到窗边,伸手狠狠掷出窗外,看纸团落入江中不见。
她又跪在高几旁,重新提笔。
这么反复扔了好几张纸以后,才算是平静下心绪来,提笔好好的写了一封像样的家书。
吹干了墨迹,装入信封,交个梁嫤。
梁嫤来到三层,将上官夕的信给了李玄意。
李玄意看着她道:“哄孩子,你倒是有办法。”
梁嫤笑了笑,“原来世子爷也有不擅长的事?”
李玄意摇头,“我不擅长的事多了去,比如如何将你留在身边,我就不甚擅长。”
梁嫤脸上的笑淡了几分,“我以为你早驾轻就熟了呢!”
李玄意看她一眼,笑了笑没有说话。将上官夕的信放入另一个更大的信封里,信封里还有李玄意给上官睿行的亲笔信。
忙过了早上的时候,在临近晌午,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