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并无此意。不但并无此意,且圣上颇有牵制太子之意。”
“牵制太子?”梁嫤微微蹙眉问道。
上官睿行点了点头,“江东瘟疫之事,圣上交予宁王统筹管理,宁王与江东来往密切。瘟疫之事以后,你去了边疆,所以并不知情,江东许多官员调动,其人员名单,乃是宁王一手负责。可以说,宁王趁此时机,打掉太子在江东安放多年的势力,并将自己的心腹安插在江东。江东乃富庶之地,国库里有半数以上的财力靠江东支持。可以想见,此事对太子和宁王的影响有多大?太子如何能不心急呢?”
“这么说来,圣上是对太子不满了?”梁嫤低声问道。
上官睿行微微摇了摇头,“圣上心意不好揣测,或许只是对太子的又一次考验和历练。或许,是对太子生出了不满之心。不管因为什么,这是他们父子之间的事,咱们上官家不能跟着往前凑,免得无辜受累。”
梁嫤点头,他们父子斗,谁往前凑,看准了还好,万一站错了队,岂不是就做了炮灰么!
“那阿耶为何还拿出一半的水运之权给太子?”梁嫤狐疑问道。
上官睿行笑了笑,“谁说我是把水运之权给了太子?”
“嗯?”梁嫤诧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