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没有十足的把握,不要攀扯太子。”
梁嫤微微一愣,“不提太子?”
“若圣上并未对太子心灰意冷,只是在观望试炼太子,你此时说了太子,且有没有十足的证据。你以为,圣上会维护你,维护上官家,还是会维护他的儿子,朝廷的储君?”上官睿行十分平静的说道。
梁嫤抿着嘴,点了点头,“我知道了阿耶。”
上官睿行点了点头,“你能明白就好。”
“虽然女儿心中很明白,可是多少还是有些不甘心。”梁嫤看着上官睿行道。
上官睿行一番解释交待,让她真真觉得上官睿行好似就是自己的亲爹,正教导着自己的女儿该如何思考,如何行事。
上官睿行闻言却是笑了起来,“不甘心?有何不甘心?不甘心自己被人绑了受了这一番委屈?还是不甘心上官家凭白损失的一半水运之权?”
梁嫤点了点头,“都不甘心!”
上官睿行眸光异常慈爱和煦的看着她,“不必不甘心。所谓‘欲想取之,必先予之’你知道是什么道理么?”
梁嫤微微皱眉,“阿耶请说?”
“太子为何想要上官家一半的水运之权?”上官睿行启发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