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田二苗,他不由想起牙齿被砸掉的时候,情不自禁的身子哆嗦一下。
“爷爷、爸爸。”谭然然声音很委屈。
老者眉头皱了皱,“山儿,带然然去看医生。”
“是。”谭山说道。
“等等。”
田二苗说道:“她不能离开。”
“在下谭焦,想必小兄弟就是田二苗田先生了。”老者说道:“然然受伤不轻,流了这么多血,她受到了教训,田先生的气应该消的差不多了。”
“早着呢。”田二苗道。
谭焦眉头动了动,说道:“田先生的意思?”
“第一次见面,在我车上放置炸弹,是想要我的命。”
“第二次见面,与我抢魂石不说,多次威胁。”
“今天,她又找天杀的人来刺杀我。”
“这得多想要我的命啊。”
田二苗看向谭焦,道:“你还觉得你孙女流这点血受到教训了吗?”
“然然确实不对……”
谭焦刚一开口,田二苗抬手说道:“这些先不说,你是老人了,我问你,你孙女伙同倭国人一起来害我,该如何处理?”
“小女不会做这等事!”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