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的皇子久久没有说话。他想起了那个烈火熊熊的晚上,那个站在城楼上的身影,纤细却挺拔,像是一根顽强的旗杆。
“殿下,杀进燕北已然没有希望,要不要除掉这支偷袭的兵马?”
赵飏低着头,想了许久,终于平静地说道:“大鱼都没了,还要小虾米干什么?”年轻的皇子一下站起身来,“回云都!”
此时此刻,在西马凉的别崖坡上,静静矗立着一座营地,主帐营门前,有一面漆黑的铁鹰军旗。
羽姑娘撩开营帐的帘子走了进去,还没说话,就听里面传来男人烦躁的声音,“我不是告诉你不要再进来了吗?”
羽姑娘一愣,停住脚步,随即轻声说道:“少主,是我。”
燕洵顿时回过身来,见到羽姑娘连忙上前两步,沉声说道:“原来是姑娘,燕洵失礼了。”
“少主客气了。”羽姑娘淡淡一笑,“阿精刚刚来过?”
燕洵点了点头,没有说话,样子颇为烦闷。
“殿下,已经十天了,我们应该走了。”
羽姑娘说道:“燕北现在一片混乱,得知少主要回去,各方势力都在相互倾轧,我们已经耽误很多时间了。”
燕洵无奈地叹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