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要是被旋涡的暗流吸在这里,用不了多一会儿,气息耗尽,就难以幸免,肯定会被旋涡卷进深处。
不过此时我已经身不由己,完全无法抵挡旋涡的强烈吸力,转瞬间便已被涌动着的暗流卷到了潭底,慌急之下,见得身旁有一丛茂密的水草,这大片水草也被旋涡边缘的潜流带动,都朝一个方向偏着头,水草是长在潭底的石缝中,那石缝的间隙很窄,手指都难伸进去。
我就像是看见了救命稻草,赶紧伸手去抓那些水草,想使自己的身体暂时固定下来。否则哪怕再离旋涡一米,就再也出不来了,不过正应了胖子常说的那句话了,赶上摸金校尉烧香,连佛爷都掉*。好不容易揪住一把水草,谁知道水草上有很多蜉尣卵,滑不溜手,用力一抓竟然攥了个空。
我对准那大丛水草接连伸手揪了几次,都没有抓到,每一次抓空,心就跟着沉下去一截,已经数不清这是今天第几次面临生死考验了,随手拔出俄式伞兵刀,倒转了插进那生长水草的石缝中,伞兵刀刀刃上的倒勾此时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使刀身固定在水草根部与石缝的交接处。
这块潭底的条形大石似乎是人工凿成的,也许是建造“献王墓”时掉落下来地,由于条石沉重,所以没被旋涡吸进去,我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