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麻烦的事情,只要放个响炮,寻着声音的方向,就能大概知道是谁家出了事情,村里人都会准备点丧礼送去吊唁。
“爷爷,谁家死了?”我向来分不清声音方向,不过爷爷厉害的很,他从来不用出门去看响炮烟雾的位置,都是耳朵听了一次便晓得具体是谁家出事。
爷爷脸色显然是有些吃惊,愣了半天才回过神,“那驴球子出事了。”
爷爷口中的驴球子自然不是我,而是先前作对的老瞎子。
我心里疑惑,怕是弄错了吧,老瞎子家里不是还来个道士,怎么会出事?谁家出事,也不应该是老瞎子出事。
我和爷爷赶紧就出了门去看到底怎么回事,去的时候老瞎子家门口都被村里人围得水泄不通。
爷爷挤进去的时候,就看到老瞎子被婴儿手臂粗般的绳子挂在房梁上,村里人都不敢上前去帮忙,瞎子的女人和俩儿子都在旁边嗷嗷大哭,旁边的村妇也在帮着安慰,整个屋子闹哄哄的。
所谓活人有活相,死人也有死相,老瞎子的脸变成了菜青色,浑身硬绷绷的,吊死的人大多有失禁的情况,很明显有股屎尿的恶臭味。
因为没人上前帮忙,只有一个穿着青衣长袍男人上前,找了凳子踩上去,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