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是听这个小崽子说的。”
白晓哭笑不得的看着我，又回头看着张衡，眼下也清楚不过，物是人非，她可是亲眼看着张衡喝下孟婆汤，肯定是已经记不得白晓是谁了。
白晓悲喜交加的看着张衡，“能重新看到这张脸，已经很开心了。不过，你真的看到我一点印象都没有吗？”
张衡愣了下，眼神瞬间仔细放在了白晓的身上，沉默了好久，突然张衡的眼里留下了眼泪，这可把我都给看蒙了。
“你……”白晓十分敏感的捕捉到了这个情况。
张衡满脸懵逼的看着白晓，“我怎么了？”
白晓伸手指了指张衡脸上挂着的眼泪，“你哭了？”
张衡很是意外，“怎么会？”话音落下，便伸手摸了下脸上的眼泪，看到眼里竟然不自主流泪的现象，显然很是震惊，也一时之间无法去理解。
“怎么会这样，我根本没有任何感觉。”张衡止不住喃喃自语起来。
白晓看到这一幕，突然会心一笑，“如此看来，我这千百年来的等待是没错的，你心里有我，哪怕你的记忆已经不复存在。没关系，我等你慢慢想起来，既然能忘掉一切，也一定有办法想起这一切。”
张衡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