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一路离开了驻地,找了一处僻静地方。
“这次忘欢安然无恙,就算了,要是忘欢有什么闪失,往昔镜你永远也别想看了。”忘忧甩给初宁的第一句话,就是冷冰冰的警告。
“这回的事,你实在不该算在我头上,”初宁从地上揪着草茎,不得不向她解释,“是太子打的歪主意,还是我侥幸发现了,提早把忘欢放出来的。”
忘忧却不吃她这一套:“总之,如果忘欢有什么事,我就第一个砸了往昔镜,你记得这话就好。”
初宁无奈地笑了一笑,她听过一句话,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她算是见着了比自己更横、更不要命的。
她把手里的草茎一扔,对着忘忧眨眨眼睛:“记得了,不过今天找你,是有别的事要跟你说。我想索性做回大的,看你敢不敢?”
忘忧瞪着眼睛看她:“你想怎样?”
“你想想看,”初宁循循善诱地启发,“最近王上的举动,是不是有些反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