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涨得通红,胸口一起一伏,赌气似的对初宁说:“想个办法把他弄走吧,我一眼也不想再看见他了!”
初宁见她真生气了,索性挑明了自己的目的:“如果你真的想要有朝一日把忘欢推上那个位置,能得到天马一族之力的支持,对忘欢坐稳那个位置会很有帮助,你发脾气之前,最好能权衡一下利弊,你和忘欢的手中,真的一无所有。”
忘忧自幼读史,对这些厉害关系一想就透,脸色仍旧难看,可是人却不说话了。
就这么着,赫真继续每天跟忘忧比试,继续赢,继续大摇大摆地吃好喝好,继续惹得忘忧天天生气。
初宁在宫中如常行走,难免也跟齐王后碰见过几次,毕竟是王族出身又贵为一国王后的人,前一刻还要亲手勒死她才能放心,后一刻当着齐王的面,又端庄和蔼地询问她身子养好了没有。
除此以外,倒是有另一件事出乎她的意料之外,就是景元一口中的那位堂兄景寒,竟然真的来了临都,跟他一起来的,还有他的幼弟景颂。以初宁对景元一一贯做派的了解,她一直以为那是他顺口胡编的,目的是为了吓住王后,不用费力动手,就能把她救走。
景寒和景颂的到来,让齐王很是头疼。一来景氏的实力越来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