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好几站地铁才能到三环内，昨天叶流殇已经印好了不少小广告单，趁着现在上班高峰，准备拿出去发。
最拙劣的宣传策略，却也是最实际的选择。
柳妍披了件外衣送到门口，再三叮嘱：“放机灵点，看见穿制服的来就赶紧跑，出了事千万记得给妈打电话。”
“嗯。”叶流殇挠了挠头，有些哭笑不得，好吧，这趟生意的确不好张扬，看把老妈担心的，如果不是天才局，叶流殇倒也愿意认认真真先去找份正当工作。
……
坐了一个半小时的地铁和公交，叶流殇抵达市中心，抬头仰望了几眼地标建筑夜光塔，深吸一口气，就着公交站台人多，开始像发传单一样，向周围的路人派发自己的小广告。
多数人并不愿接单，有人接了后转个圈就塞进了垃圾桶，还有人直接拿去擦皮鞋，垫座椅，各种脸色，让叶流殇这团前世君临九天的半步仙火不断刷新着忍耐的下限。
但出乎意料，对于单子上奇葩的宣传内容，市民的反应很淡定，最多略带鄙夷的瞪上他两眼，并没有大惊小怪。
“看来在各种铺天盖地的广告轰炸下，这些人的抗雷属性已经麻木了。”
叶流殇不禁自嘲，正欲转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