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三杯。穷蝉冷眼旁观着,紧紧握着酒杯,不知该不该喝。颛顼点头笑着,忙拉着梼杌的手叮嘱着:“你自小酒量不好,适量即可。”
“父王,大哥说得很对。”依谣一边说着,一边悄悄拽着穷蝉的衣角,“我和二哥,代替不胜酒量的大哥和大嫂自罚三杯。”
穷蝉站了起来,仰头下去就是三杯。颛顼“嗯”了一声,示意二人坐下。
“谢谢妹妹了!”釉湮故作和善着说。依谣只是莞尔一笑,便移开了视线。
“今日碰巧收到了瑶池西王母的邀请函。”颛顼咽下一口饭后说着,“不过下个月我有事处理,不能前往。所以想听听你们的意思,派谁代表我们北国最好。”
“自然是大哥。大哥在大荒享有盛名,战功显赫,是代表我们北国的不二人选!”梼杌诧异地看向穷蝉,他从未想过穷蝉还会站在自己一边,心中顿时窜起一股暖流。早先的矛盾,统统被梼杌抛开了,他正打算帮穷蝉说几句好话,却被穷蝉打断了。
“不过,今时今日派大哥前去稍有不妥。”穷蝉一本正经地看着颛顼,并未理睬梼杌忽而铁青的那张脸。依谣使劲儿拉着穷蝉的袖子,却被穷蝉打开了。只听他又说道:“北国已有多数大臣反应大哥做事刚愎自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