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人站在了梼杌和后土的面前。
“穷蝉!”梼杌低吼了一声,“后土将军是我们的客人!”
“我看只是你高阳梼杌一人的客人吧?”穷蝉继续咄咄逼人着。
后土很识趣地对穷蝉行着礼,“在下已经完成句龙陛下的使命,眼下还得回去复命。先告辞了……”
“后土将军这可是大功一件呢!怎能如此轻易离去呢?”说话者竟是象罔,梼杌冷眼瞪了穷蝉一眼,穷蝉却是毫不顾忌,大模大样地直视梼杌双眼,像是在挑衅。
“毕竟在下不是北国之人,北国之事在下也是听句龙陛下使唤,二位将军不也不是北国之人吗?”后土不卑不亢地回敬着,回眸询问着看向梼杌,梼杌点头微笑地示意后土退下。
穷蝉又忽然插言道:“我找人送你吧!毕竟你不是北国之人,对这里不熟。”
“不用如此麻烦。既然黄帝陛下的两位将军能进能出,在下也没有问题。”
穷蝉让出了一条路,口中却依旧不依不饶:“句龙陛下怎能和黄帝陛下相提并论呢?正如后土将军怎能和离朱、象罔将军相提并论呢?”
“穷蝉!”梼杌怒斥一声。
后土攥紧了双手,强忍着怒火,头也不回地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