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直逼嗓子眼——居然是他!
“这么晚了,你又跑哪里去了?”釉湮刚刚回到自己的寝殿,推门而入,屋内就传来了梼杌冰冷带着责怪的声音。
釉湮还没有平复的心绪,忽然间又跌宕起来,“与你何关?”
“妻子夜半不归,身为丈夫的我,还不能过问了?”
一层鸡皮疙瘩爬上了釉湮的手臂,她阖上门坐到床边,理直气壮地说:“我要歇息了!”
“要我替你宽衣?”梼杌反问道。
“我的意思就是你可以给我滚出去了!”
“我已经命人把我的东西都搬回来了……”
“什么?”釉湮愤然地一跃而起。
梼杌一面打着哈欠,一面走向釉湮,“早些睡了吧!”
釉湮像是看见瘟疫一般赶忙就躲到了一旁,“你不能睡这里!”
“试问,我还能睡哪里呢?”梼杌不等釉湮回复,就已经解开了腰带,脱下外衣甩到了一旁。釉湮赶紧离床远了一些。梼杌只着单薄的白色单衣看着釉湮,“你不说要歇息了吗?干吗还不过来!”
“我有事情告诉你。”
“怎么,如今有这么多事你想和我分享了?”梼杌冷笑着坐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