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他看见句龙愤愤地拉开了门,召唤来了后土等人……
“怎么了?”后土带着守卫军急匆匆地跑到了句龙面前。
句龙沉默不语,只是递给后土一封信。后土好奇地念着:“兽令荒野,弓满月亏。物归原主……蚩、蚩尤!蚩尤还活着?”后土瞪大了双眼,句龙依旧是面无表情的说道:“兽弓落入谁人之手都行,唯独不能落入蚩尤之手!”
“我也记得,以前伏羲老爷子也总是讲蚩尤当年仅凭一人一弓之力,就毁了轩辕黄帝一大半的精锐部队……不过,涿鹿之后,蚩尤五灵已毁,灵识已散,怎会,怎能还活在大荒?”
“此事不可轻举妄动!也不能传出去!你私下去打听……”
“嗯!”后土蹙眉点着头,就带人离去了。
句龙抬起头看向天边的一个屋檐角,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只有漫长黑夜铺满了眼帘。许是自己看错了。
次日,雪花依旧烂漫地在窗外旋舞着。釉湮躺在镶金嵌玉的软香榻上,浑身却是冰冷僵硬。被汗水浸湿的发丝凌乱地黏在前额,白天精致的妆容未被卸下却已经染花了她干净的脸颊。丰厚的双唇嘴皮上还有干涸的血痂。
她颤抖着半支起了身子,两滴还挂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