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牙怎么算?……你们还是送精神病院吧,快送!”
警察的妻子上前哀求道:“打坏您哪里我们赔偿就是,他是个病人,医生,我求求你!”
这时手术室里的曲怡敏叫了一声:“王主任,这好像邪火狂躁症状,不能送精神病院去电击,试试十三鬼针怎么样?”
王主任不耐烦的答道:“又不是外客上身,用什么十三鬼针?再说了,他这样能下针吗?……赶紧转院,总不能……”看着外面全是警察盯着,王主任总算把“死在这里”这四个字咽了回去。
他们说话间就听嘶嘶几声,原来梅溪扯开几条医用绷带把那警察的手脚都绑了起来,转身一把抓住曲怡敏的肩膀:“他是什么病症?你能治吗?”
曲怡敏摇头:“这是凶险急症,继续发作下去有生命危险,我不会治,恐怕只有爷爷……”
她没说完梅溪的手就一紧:“姐姐,我求求你,能不能给曲教授打个电话,让他来救救这个人?这个警察我认识,他是好人,也帮过我。”刚才他已经认出这名警察,就是在火车站时巧遇的那位。
“你的手松一点好不好?我这就给爷爷打电话。”梅溪把她的肩膀抓的很紧,语气紧张而诚恳,曲怡敏不知为什么立刻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