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去开工酿造吗?这世上有多少人会如此呢?”
梅振衣点头道:“多谢师父指教,我明白了。”
孙思邈:“你明白什么了?”
梅振衣:“那道士以井中美酒还三年之情,表面上没什么错,但细细深究事理,他视凡夫俗子为游戏棋子,可是纪家经不起这种游戏啊,差一点老母重病祖产不保。他如此游戏人间,还不如不要出现!”
孙思邈思忖道:“你说的也有些道理,但此事并非死结,道士也并非陷害。你不是教了纪家一个法子吗?如果照你说的做,将来生意只怕会更好,算起来也应是那道士所赐呢。”
梅振衣皱了皱眉头:“事实可能是这样,但世间并非人人……”讲到这里他住了口,没好意思把话说下去。
孙思邈替他把这句话接下去了:“但世间并非人人都能像你这么聪明?你是不是想说这句?不过呢,今日你出了个好主意,只要纪家依照行事,就不会遭遇真正的困境。你既然插手了,也在缘法之中啊!那道士有出神入化大神通,说不定也能料到这种结局呢?”
梅振衣:“如果只是就事论事,不谈神通玄妙呢?那道人行事还是不妥,我也不想拿纪家母子和他下对手棋。……下午我在敬亭山下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