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唏嘘感慨。张果在一旁劝慰道:“师太如今在空门中修行,往事就不必再提徒添伤感。既是故人相见,应该高兴才对,今日师太来的真巧恰与程先生相见,冥冥中自有天意啊。”说着话还向梅振衣使了个眼色。
事情出现了戏剧性变化,上门找茬的程玄鹄前倨后恭,向星云师太施礼自称褚氏门生,而星云师太就是褚遂良之女褚云行。冲着这一层关系,如果善加利用,说不定能趁机搞定程玄鹄。
梅振衣的脑筋当然转得快,立即起身上前,先冲星云师太施礼,又向程玄鹄行了一礼,恭恭敬敬的说道:“我钦佩师太才学已久,今日方知您原来是名门之后。程先生也出自高人门下,不远数千里前来指点腾儿,我不知珍惜错过数月光阴,希望先生恕罪。……来来来,二位老师都请坐下,边喝茶边聊吧。”
有了这个插曲,书房中气氛缓和了不少,星云师太坐下问道:“程先生,我见你进门时面有不悦之色,除了梅公子私请业师之外,还有什么别的事让你不快吗?”
一句话提醒了程玄鹄,他还没有忘记来意,欠身答道:“我受长安侯府所托来到芜州,应忠人其事,既然清点菁芜山庄的帐目就应尽责。日前梅公子欲在敬亭山修建神祠,又欲为孙仙人立经石幢,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