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肌肤上生出了一片片寒栗子却似在无声地催促着:“快逃!快逃!”
陈瞎子遇过许多惊心动魄的事端他身上对危险的这种直觉是从一次次的死里逃生中拿命换来的经验少说有得七八成准哪里还顾得上再看那些衣物撮声口哨率众反身就退。他本是身处殿心查看两个失踪盗伙的衣物此刻转身后撤刚踏出一步忽觉背后有人抓他肩头。
陈瞎子虽不是惊弓之鸟但事出突然又万没料到有人敢拍他的肩膀竟被吓了一个寒战出来回头看时更是惊骇无比。原来跟在他身后的花妈拐不知怎的脸上全是脓水好似全身淌满了蜡烛油。
花蚂拐又是惊恐又是疼痛口鼻中也流出脓水话也说不出了只好抓住陈瞎子肩头就这么一会儿工夫他伸出来的手臂血肉全部溃烂连他自己也不敢相信举着手放在眼前观看就这么一眨眼的工夫眼睁睁地看着手臂就像蜡体遇热般一寸寸化为脓水。
群盗那惊骇欲死不知所措一怔之间花蚂拐的脑袋就已经烂没了没头的尸身不及栽倒就紧接着消解溶化掉了一袭空荡荡的衣服落在当地其中仅剩一大摊脓水这活生生的一个人就在瞬息之间“溶化”掉了?谁也没看清他是遇到了什么。
花蚂拐是卸岭群盗魁的亲信在群盗中地位颇高想不到遭此横死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