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象,但有件事始终被我忽略了,“秦王照骨镜”既然与那几枚神秘的无眼卦符配套,它就应该是一面卦镜,而关于“秦王照骨镜”的来历,恐怕就未必如陈教授所言了,也许我们从一开始就被骗了,什么古镜镇尸,镜背为尸气所浸不能照人,都是与这南海卦镜毫不相干的,“秦王照骨镜”也许确有其物,但肯定不是我们从南海沉船中打捞回来的那面古镜,鬼知道这镜中埋藏着什么秘密。
shirley杨的脸色也不太好,她自然已察觉到我们被人欺骗了,可从她眼神中流露出的则是疑问:“孙教授潜入博物馆来看五色丹炉,是同他研究所谓的秦王照骨镜有关?他如此痴迷这面古镜,究竟想做什么?”
我说:“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老小子的工作记录已落在咱们手中,回招待所后仔细看上一遍,也不愁查不出他的底细。”
我们又将五色丹炉从里到外看了个遍,随后又让艾小红带我们去看了绘有女仙的漆棺,以及铜鬼、铜人的复制品,觉得再无遗漏了,这才心满意足。
艾小红把我们送到自然博物馆门口,我跟她握了握手,客气道:“我跟你哥艾捣蛋是战友,你就跟我亲妹子差不多,也不跟你见外多客套了,但还是要感谢你今天晚上带我们参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