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做后生地,当然是不理解我地追求呀,只要是成了权威人士,你放屁都有人说是香地,胡说八道也会被别人当做真理,否则人微言轻,处处受人怠慢轻贱,同样一世为人,又大多资历相同,我在工作上也不曾有半分的落后,为何我就要一辈子听凭那些水平根本不如我地家伙——来对我指手划脚呢?”
胖子听了孙教授的这番话,对他冷嘲热讽道:“我看组织上没提拔您还真是够英明,就您现在这觉悟——还没当领导呢就整天盼着在领导岗位上放屁和胡说八道,真当了领导还不得把大伙往阴沟里带呀?”
孙教授辩解说:“刚才说地都是气话,我就是不服呀,我怎么就不能当权威当领导呢?他们甚至打算让我退休……我现在还算不上老迈体衰,我还有余热可以发挥嘛!”
shirley杨劝我们少说两句,孙教授头被木梁撞破了,一激动伤口又要破裂了.
我这时也觉得肩头伤口疼得入骨,从携行袋里掏出另一只备用“狼眼”,推亮了望自己肩上一照,原来被飞蝗钻到肉里所咬地的方,还在滴血不止,我拽了一条沙布咬在嘴里,扯开衣服看了看伤口,估计那只茅仙地脑袋还留在伤口中,只好让shirley杨用峨眉刺帮我毒之后包扎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