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半晌,却说道:“他说的倒是没错,眼下这局势我苦等也是无益,要搏,便只好搏把大的。我与皇上少年夫妻,几十年相伴下来,我并未落着他多少情份。眼下死了个楚王,他便已久病不起。若是再加上死个郑王,只怕会要了他半条命。”
王德全目光微闪:“自然会雪上加霜,长病下去。而内阁应会另拟人选当任太子。皇后娘娘只要从那两个年幼皇子之中选个出来顶着,来日等废太子殿下有了子嗣,说不定那个时候元老们都已年迈告老,那时再找个借口废去太子,让皇孙继位。顺理成章!”
皇后挑起唇角来。扬首垂望着窗下墨兰,“所以说,这老狐狸还是有两下子。区区几句话就将本宫眼前迷雾拨开,这份本事,可不是人人有的。”
王德全道:“那咱们现在该如何做?”
皇后侧目望着他,漫声道:“你说呢?”
沈观裕从衙门回府已是深夜。沈宓日间酒劲上头有些微醺,一夜睡到大天亮。也耽误了要去寻沈观裕说话之事。早上起来梳洗好还未来得及吃早饭,扑到曜日堂去沈观裕却又已然出了门,只得又改到夜里回来再说。
魏国公府这边,韩稷也在琢磨着寻魏国公说事。
不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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