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是一时冲动吧?
于是磨磨蹭蹭地出门去回话,到底还是不大安心。
沈雁等他走了,才与丫鬟道:“走吧!”在一屋下人们惊诧的目光里稳步出了门。
从某方面来说,她是理解鄂氏苦处的。毕竟韩稷这事儿魏国公瞒了她那么多年,但凡是个女人心里都不好受。但她苦处再多她沈家也没得罪她呀,新媳妇敬茶多重要的事儿。什么病弄得突然之间就下不了床出不了门?既然她不懂怎么尊重人,那么她自然也没必要在她面前伏低做小。
一行人出门往慈安堂去。
荣熙堂里这里鄂氏听完小厮回话。一张脸又青又红,竟是半日都说不上话来。等他走了之后,她立刻冲一旁宁嬷嬷瞪去:“都是你干的好事儿!你当人家是傻子?这么点伎俩就能拿捏到她?人家可不是什么小门小户的丫头,她是重臣要员家的大家闺秀!”
宁嬷嬷赔着小心:“不管怎么说,先试试深浅总是好的,这次栽了,下次岂不就更有把握了么?”
鄂氏瞪着她,片刻后收回目光来,咬牙道:“下去吧。”
宁嬷嬷连忙躬身出了门。
鄂氏一直瞪到她出去,才撑着额头闭眼吐了口气。
本来事情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