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边儿帮着世子娶亲这事儿么,那日我正好急着寻三弟妹,左找右找也找不见,后来在正房仓房下经过,倒是听荣熙堂的丫鬟在墙根下议论,说是三弟妹与世子之间有矛盾很久了,三弟妹当初也极力反对过这门婚事来着。”
梅氏吃惊道:“还有这事?我怎么不知道?”
“我不是也不知道么?”乐氏轻声道,“国公府上下把这事瞒得死紧死紧,你没见方才来上房也是大奶奶一个人过来,三弟妹的影儿也没见着?按理说,这种时候就算不必正经磕头敬茶,那当婆婆也该领着新媳妇走动的不是么?”
梅氏立时恍然。
她历来没乐氏这么多心眼儿,当时见着沈雁独自来上房她也没多想什么,满副心思只在她本人身上去了,她和乐氏膝下各有两子,而且也都已经成了亲或订了亲,可就没有一个能跟沈雁这样家世好模样好而且又嘴甜的儿媳妇,因而先前也忍不住拿她容貌说了句嘴。
但当知道老夫人袒护,沈雁自己又不是个糊涂人,便也就绝了这份探究的心思。
因而乐氏所说的鄂氏乃是故意不待见沈雁,她竟是真没看出来。
“你确定没听错?”她问。她实在难以理解鄂氏为什么会与韩稷产生不可化解的矛盾,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