鄂氏看了眼他,没说什么,着人去唤骆威。
魏国公知道自己驳了她的面子,趁着骆威未来的当口,便就冲她招手道:“你不是头疼么?我给你揉揉。”
鄂氏背朝着他整理桌上书籍,说道:“不疼了。”
魏国公微顿,下了床来,到她身后轻压她的太阳穴,“等儿女们各自成了家,到时相伴到老就只有我们彼此了,我是你丈夫,有什么委屈苦处,你都可以跟我说。就是曾经做过什么偏激的事,你说出来,我也不见得不能理解你。”
鄂氏正心酸着,听到这番话,不由转过身来,望着他道:“什么偏激的事?”
魏国公不语。
鄂氏紧抿双唇,片刻道:“我所做的事情全都对得起自己,对得起你们,我从来没做过什么需要你特别理解的事!”
魏国公拉住她:“你敢说你对我从来就没有误会?”
“没有。”她摇摇头,显得有些疲惫,“明儿他们要回门,我还有事没交代完。你先好好歇着吧。”
她把手挣出来,走了出去。
魏国公对着她背影紧拧双眉,直到骆威进来才移开注意力。
东偏院这里,沈雁让胭脂端了碗安神汤给韩稷喝了,而后便退